當被告知要在皈依法會中心得分享後,不久就聽到師父在廣論開示的一段話:「我們的毛病就是好為人師,不曉得自己拿什麼去教別人,當學生都不會當,還要教別人,所以經典上講『自未調伏而調伏他人無有是處』。」

當時聽了就覺得師父這段話正好是對我的教誡,想想自己當學生都當不好,還要去心得分享教別人。我就問同寮房的法師:「怎麼辦?」請他給我一些意見,我要怎麼辦比較好?他跟我說:「你不用擔心,我們的學員不管你講什麼,他們都很受用,我們學員聽聞軌理都做得很好,不會作意法師五處,只要找你比較有感覺的那一段來講就可以了。」我想也是有道理,我曾經接觸過許多學員,確實怎麼講他們都很受用。

想想最近特別有感覺的是,師父在廣論錄音帶裡面常說:「修行不難」、「成佛不遙遠」、「不久,當如志力希有常啼佛子,及求知識不知厭足的善財童子。」師父在錄音帶裡面常提到:不久、很容易、不遙遠……以前我都會覺得那是師父在鼓勵我們,對師父而言是不遙遠,對我而言不僅遙遠而且很渺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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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學習廣論時,我有兩個特別相應的地方:第一它「有次第」、第二可「用於日常生活中」。未學廣論之前,生活中遇到很多困難、疑惑,學了之後,內心覺得很穩定,遇到的困難也慢慢獲得解決。所以聽師父錄音帶,聽到相應處就很歡喜,這種歡喜不知該怎樣形容,我就用一個例子來說明:

我讀研究所時,有次論文寫不出來,有些苦惱,正好聽到「依師軌理」中,師父特別提到:「師長是無時無刻在幫助我們,只是我們看不到。」剛聽這段話沒有特別感覺,但在寫論文過程中遇到很多困難,總覺得和老師有點距離,這種距離很難想像,只覺得無法與老師親近。聽到此段開示後,知道師長很想關心我們,我覺得自己應該去試試看,就去找老師。

剛開始在門外徘徊,不敢去敲門,因為要將問題告訴老師,有些害怕。後來進去告訴老師自己寫論文遇到困難,不知該如何,老師聽了說:「你可慢慢做,後續我會幫你。」就這幾句話而已。後來老師真的幫我,還說:「你學長有做些實驗,如果你有的做不出來,可請他提供給你;如果是怕論文不能過,你只要不緊張,那些口試委員都是我的朋友。」這時我才體會到,原來佛菩薩和很多師長時時刻刻都想要幫我們,只是我們不敢跨出那一步。跟老師說出我的困難後,困難慢慢解決了。那時再聽師父講的這些教授,就覺得可以在日常生活中運用。這些是我初學廣論的經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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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進入僧團三年餘,之前接觸廣論也才一年多而已,對於廣論我覺得滿好的,尤其非常讚歎裡面的理路跟邏輯,覺得是很實際的指導手冊。

我上研討班的時候常是零零落落,也因為工作的關係,錄音帶時常沒聽,總覺得上課時能消文就好,我看得懂,能消就消,所以很少聽錄音帶。至於義工也沒做,因為我認為當義工就是要能認識自己的行相,去檢討改善,而這些,我自己覺得自己就能做了,所以覺得不須做義工。這是我以前的心態。

進入僧團以後一樣學廣論,我自己對於修行有個概念,認為修行就是要對境去實踐,至於讀多少經典、看多少書乃至於研討,我認為那是在搞文字。這種概念非常深,所以看到人家研討很熱絡時,我就會想:「又在搞文字!」因為這樣的概念,所以我很努力的承擔常住的工作,很努力地親近上座法師、執事法師,在幫他們做事的過程中努力的學習,只是希望能在面對境界時,轉變自己。一直到最近,我內心有一股很強的衝勁,我不希望我的生命一直是這樣子,希望自己的生命一定要改善,但是我不曉得要怎樣做,每天一直忙,一直承擔,但是感覺還是很茫然,就跟以前下班的時候,走著、走著、走到車子旁邊,然後開車回家的感覺一樣很茫然,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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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於民國八十五年學廣論,那時覺得廣論好像是國小的「生活與倫理」,又好像是國中的「公民與道德」(反正都是勸人為善)。以前上學時,這些科目好像不用準備都可以考九十幾分甚至一百分,學廣論以後,覺得除了文字比較艱澀以外,其實還滿容易懂的,也覺得這個團體的人不錯,學了一年多後,中士道還沒學,就當了廣論班班長。由於自己能言善道,很快成了台北學苑少數幾個最紅的班長之一,在班長培訓班裡也常跟學長辯,有一次當場把學長問倒。學長臉色嚴肅的跟我說:「你不要在文字上繞。」那時我心裡還想:「是你自己搞不清楚吧?」

八十八年進入法人當全職人員,當初在外頭覺得這群人不錯,可是進來法人後,聽他們講話,自己心裡常現起一個念頭:「你們都是講一套,做一套。」我對上面的人常有的心態:「哪天把你搞倒,我坐在上面,應該很風光。」對下面的義工常橫氣指使,我的心態是:「我是全職人員,你來當義工,你本來就該聽我的。」

九十年進了僧團,我被安排在「監修」長期磨練,所謂「監修」就是負責僧團所有硬體設備的維護,舉凡搭帳篷、裝電扇、拉電線等等,經常全身弄得髒兮兮的。每次法會,我永遠是暗淡的醜小鴨,法會前忙上忙下,法會開始後,卻只能看著別人發光發熱。法會中,我不敢出現,怕被法人的老同學看到,內心常吶喊著:「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好歹我也是台大畢業的呀!」內心一直無法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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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家中十個小孩中的獨子,自然備受寵愛,蘋果姊姊削好了皮給我吃,媽媽把湯裡的香菜挑出來後我才喝,愛飆車,父母雖然擔心,還是買重型機車給我,只是常常問:『你開多快啊?』不過那時我騎車最怕看到電線桿上的標語是 – 天國近了。

到了研究所,因為念清大,所以常到鳳山寺當義工,也開始接觸佛法,念到業果,開始不太打籃球,因為自己籃球打得算很好,假動作當然很多,念了業果,心想既然是假動作,不就是欺騙嗎?可是又改不了這個毛病,只好不打了。

同時間摩托車也開始不加鎖,因為覺得我以前應該沒偷過東西,結果車子真的掉了,心想,喔,原來我以前是偷過東西的,幸好也沒挨爸爸媽媽的罵。不過後來又找到了,就想可能偷了東西又還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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